Fourteenth

【超蝠】【梦魇】【不义】谎言（2）

当丧心病狂的不义世界遇到更加丧心病狂的地球-7超蝙。

不义世界的布鲁斯遇到了一个地球被毁灭的卡尔艾尔，这个异世界的光明之子向布鲁斯承诺，为了新的家园，他会帮助反抗军赢得胜利，但黑暗里有个怪物在大喊：不要相信他！

OOC归我，BUG归我，渣得要死的文笔归我，应该没有需要预警的内容（有的话请提醒我啊），感到不适我道歉，轻喷(・ω・)ノ

















“蝙蝠，我们抓到毁灭日了！”

实验室里传来闪电侠急匆匆的声音，而在声音到达之前，红色的速跑者已经站在蝙蝠侠身后好一会儿了。见对方一直没有理会他，闪电侠拍了拍沉浸在工作中的蝙蝠侠的肩膀，蝙蝠侠这才小心地放下手中的试管，把正在试验中的药剂存入恒温箱里。

“你们这么轻松就抓到了？”蝙蝠侠的目光落在闪电侠的身体上，他注意到闪电侠除了满身的灰尘以及制服有些破损外，几乎可以说是毫发无伤，这可不像是和毁灭日战斗之后的状态。

面对蝙蝠侠的质疑，闪电侠伸出一根手指到他的眼前晃动了几下，摆出一脸不认同的表情说道：“它是很危险没错啦，但只是空有力量而已，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战斗。”

“不知该怎么战斗？你们抓到的是……”

“是那个倒霉的流浪汉。”

伴随着突然打断了蝙蝠侠的声音，一束绿光闪进了实验室。

“嘿！我在守着那玩意儿，你们却站这儿聊天？”绿灯侠不满地挑起眉毛，双手怀抱着胸，绿色的能量在他的手腕上构筑出一块劳力士。他故意像是无意识的那样瞥了一眼这块绿莹莹的手表，然后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都过了两分钟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盯着那个怪物整整盯了两分钟！”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往绿灯的方向上看了一眼，习惯性地无视了绿灯不合时宜的耍宝。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闪电侠，随后甩着披风走出了实验室。

“把它交给我。”蝙蝠侠丢下这句话，消失在逐渐闭合的大门后。

“就没有人关心下我？我感觉到我的审美已经被杀死了！”绿灯侠把视线从完全闭合的实验室大门上移开，哀怨地看向站在另一头的闪电侠。

“你还是少说点话吧，天才。”闪电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罩，“别开毁灭日的玩笑了，哈尔，无论如何，知道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变成了怪物，还把无辜的人也牵连进来，这不可笑。”

是的，这不可笑。蝙蝠侠在心里重复着闪电侠的话，他甚至没有心思去嘲讽忘了关掉通讯设备的绿灯。他曾经想象过，若是蝙蝠侠真的越过了那条底线，他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个假设的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他太了解自己了，不杀原则与其说是底线，还不如说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拽着这根连接着理智与道德的稻草，好让在黑暗中行走的自己知道他并非完全是疯狂和痛苦的产物。蝙蝠侠不能杀戮，哪怕是一个，因为他不是那种随时可以停下来的人，关于这点，异世界的蝙蝠侠已经诠释得非常清楚了，一旦开始，直至堕入地狱，他只会朝着深渊加速狂奔。

而他现在不得不面对这个噩梦了。

蝙蝠侠站在牢房前，观望被关在里面的怪物，他当然知道它不是真正的毁灭日，但那个让人生畏的姿态与它的原版相差无几。蝙蝠侠忍下内心深处的不适，走近牢房，谨慎地对他的囚徒发问：“你能说话吗？告诉我你的名字。”

“啊呃？”牢房内的怪物疲惫地抬眼看向蝙蝠侠，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

它只是头野兽。这个想法在蝙蝠侠的脑子里面炸开，让他瞬间被怒火包围。异世界的他把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没有理智的野兽！

“我很抱歉……”蝙蝠侠轻声说，虽然心里清楚事情不是他干的，但他依然内疚不已。

“你们抓到他了？！”是超人的声音。

蝙蝠侠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紧张起来，瞳孔瞬间收缩，心跳“咚咚”得打在鼓膜上，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不是他。蝙蝠侠对自己说，迫使自己从过度的情绪反应里冷静下来。他不在这里，你现在是安全的。

异世界的卡尔也许是没有注意到蝙蝠侠的异常，又也许只是不在乎。他径直飞向牢房，对里面的怪物仔细观察了片刻，而后遗憾又庆幸地扭过头来，面对蝙蝠侠说道：“这不是我的蝙蝠。”

“当然不是，原蝙蝠侠大概没那么好抓。”恢复正常的蝙蝠侠悄悄在护目镜后边翻了个白眼。

“哦。”卡尔失望地垂下脑袋，额头的卷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如果我可以出去找……”

“不行，不能冒被政权发现的风险，你是反抗军的底牌之一，不可以在派上用场前就被防范了。”蝙蝠侠立即否决了卡尔还未说完的建议。

“那我该干什么？你不能什么也不让我做！”卡尔仍想试图劝说蝙蝠侠，但对方可不买他的账。

“我能，你加入我们，就要按照我们的规则来。”蝙蝠侠这么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只水桶和一把拖把，“我也没什么也不让你做，至少你可以把基地打扫干净。”

卡尔闻言，目瞪口呆地看了看水桶和拖把，又瞧了瞧蝙蝠侠严肃的脸，他的眼睛在两者之间来回穿梭了几轮，最后丧气地拿走了清洁工具。

回到大厅里，卡尔百无聊赖地挥动着拖把，还没拖几下，他就扔掉了手中的工具，倚着墙壁发起呆来。

在反抗军基地里当清洁工？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个！卡尔深呼吸了几下，即使氪星人并不需要氧气。他安慰着自己往好处想，毕竟他的计划确实有在完美的执行。

一番心里斗争之后，卡尔万般不情愿地重新捡起拖把。不管怎样，他还要维持阳光淳朴的形象呢！至于他的蝙蝠，卡尔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见面的。

他无比期待他们的再会。

卡尔转头望向远处控制室的大门，忽然想起到这个世界来以后他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蝙蝠侠时的心情。

那一刻，他愣在控制室的大门前，视线牢牢粘于蝙蝠电脑的显示屏上。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滚烫的犹如是岩浆在体内流淌，他像一具刚刚重新夺回心跳的尸体，激动与欣喜夹杂着隐隐约约的疼痛，不断渗入他空无一物的心脏。

显示屏中的怪物不经意间朝屏幕外边看过来，有那么一瞬间，卡尔几乎要以为他们正在注视着对方，他注意到怪物的表情以常人无法觉察的程度轻微变化了，然而马上，怪物就移开了视线。

他的蝙蝠一定发现了监控，当然了，不论是作为挚友，还是仇敌，就算变成了怪物，蝙蝠侠依然是蝙蝠侠。

卡尔发现自己竟然因此莫名奇妙地骄傲起来。

“他对你来说真是特别不是吗？”卡尔的脑海中回荡起捣蛋鬼的声音。

那是场并不愉快的碰面。

当时，他从死亡中回归，满载着怨恨与怒火，鲜血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伤口，把他染得殷红，折断的骨骼粘连着肌肉与皮肤，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他感到疼痛，这可不是随便的什么疼痛，不是被卢瑟的氪石不小心照到的那种，也不是被佐德狠狠往死里揍的那种，这是真正的疼痛，可以轻易夺去他的性命，撕裂他的灵魂。

这疼痛是那只蝙蝠赐予的，仅仅是意识到这点，他就感到无比的挫败。

他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咬牙切齿地站立起来，肠子顺着腹部的伤口流了出来，红的白的淌了一地，但他此时已经不再关注这些了。

“捣蛋鬼……”他望着漂浮于虚空之中的五维人，缓缓咧开嘴，“你这次又想玩什么游戏？”

“不会再有游戏了，超人。”捣蛋鬼捧住脸，仿佛是个看书正看到兴头上的孩子，“你的地球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他像是听不懂对方在说的话。

“作为不合格品，它回归熔炉了。”捣蛋鬼满意地看着卡尔脸上的表情由满不在乎变成震惊，他眨巴眨巴含着讥笑的眼睛，继续戏谑，“关于这个地球的所有事物都已毁灭，你见过废品们是怎么被回收利用的吗？对对，那就是它的下场。”

卡尔呆愣在原地，大脑里边一片空白。他曾经想象过世界末日时的样子，人们会惊慌失措地尖叫，或者无头苍蝇似的乱跑，混乱中有孩子在无助哭泣，绝望地等待终局，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高高在上俯视大地，红披风犹如巨大的翅膀浮动于身后。

是的，他的世界的命运该由他来决定、他来掌控，可是，现在它被毁灭了，动手的人却不是他。他错过了末日降临，因为他被蝙蝠侠杀死了。

蝙蝠侠……

他缓过神来，忽然朝捣蛋鬼大吼：“蝙蝠侠！蝙蝠侠也消失了吗？！”

“嗯？”捣蛋鬼饶有兴趣地歪着脖子，矮小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形状，“你问了个有趣的问题。”

“他没有和地球一起毁灭，”捣蛋鬼在虚空中打着转儿，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但已经不在这个多元宇宙里了。”

“他活着。”卡尔觉得自己忽然松了一口气。

捣蛋鬼望着卡尔的脸若有所思，他弹着自己的小帽子，飘近卡尔的眼前：“你这么关心他？他可是杀死了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于捣蛋鬼提出的各种问题，卡尔显然失去了回答的耐心，他费劲地飞起来，身体因为超负荷的行动崩溃得更加厉害，内脏混合着各种体液“啪哒啪哒”的掉落，可他对此视而不见，仅仅是命令道：“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里！”

“嘿，冷静，超人，你的填充物要漏光了。”捣蛋鬼假惺惺地提醒。

“回答我！”卡尔毫无预兆地朝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剁成肉酱的五维人身上发射了热视线，两道鲜红的光束打破了这个空间的平静，就像两道伤口在虚空中闪耀。

“你太暴躁了。”轻轻松松就躲过攻击的捣蛋鬼不赞同地摇摇头，“你的蝙蝠侠，啊，现在该称呼为蹂躏者，他去侵略正多元宇宙了。”

卡尔停下了攻击。

“侵略……呵，蝙蝠也会堕落吗？”他弯起眼睛，露出一种满怀恶意的面容，粘稠污秽的负面想法盛满其中，连恶鬼也要退避三舍。

“他对你来说真是特别不是吗？”捣蛋鬼拍了拍衣物，拂去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你难道不憎恨他吗？”

恨？卡尔在心中嗤笑。他当然恨了，他恨不得抓到他，羞辱他，伤害他，告诉他他其实什么也守护不了。消去他的力量，砍掉他的手脚，拔掉他的舌头，让他像蛞蝓一样只能在地面上难看的扭动。他会艹他，狠狠地艹他，直到把内部全部捣烂，然后告诉他作为一只飞机杯他干得真不错。他会吊着他最后一口气，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蹂躏，什么叫真正的侵略！所以他不能死于见鬼的世界末日或者随便哪一个敌人的手里，不然这满腔的怒火与恨意该向谁发泄？！

无数狠毒、残暴的念头交织在卡尔的脑中，而他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我的蝙蝠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没错，他的蝙蝠只能死在他的手里。卡尔从回忆中回过神，他抬起手，晦暗地盯着手掌上细腻的纹路，然后他一下子合起手指，紧握的拳头仿佛要把一切纳入掌心。

他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tbc.



















不知道自己在写些啥东西，写到哪儿算哪儿，纯属自娱自乐吧（但没乐到自己啊so sad）。好吧我其实只是想看不义超后悔，想看不义蝠黑化，想看蹂躏者成功改变不义世界。哎呀不义真是气死我了，每次看到不义超/其它蝙的CP时我都在心痛不义蝠，我想让不义蝠解放，所以铁定OOC吧。（话说有不NTR不义蝠的蝠右文推荐吗？我好饿，想吃粮ˊ_>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