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梦魇蝙蝠】一切道路都将引回黑暗
这是一个关于人民解放小斗士笑蝠带着他六个好朋友，奋力拯救被白超高压统治的世界，顺便开导灰蝙蝠的故事（大误）。
接着上一篇“爱会拯救一切”，梦魇蝙蝠们要开始怼领主世界了。
OOC归我，渣文笔归我，感到不适我道歉(◐‿◑)。
你曾让我相信这个世界可以变得美好，给予我希望，每一个承诺都这么诱人，使我愚蠢地像飞蛾一样扑向你的光芒，然而当我终于到达，你却告诉我这是个谎言。被毁灭日病毒变成怪物的过程并不舒服，增殖过快的肌肉和尖锐的骨刺撕扯着我的皮肤，在剧烈的疼痛中将我重塑。但这不算什么，克拉克，所有的一切都不比你给予我的伤害要致命，痛苦让人清醒，我现在终于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和世界，你不能再伤我分毫。
化身为蹂躏者的蝙蝠侠冷眼看着被无数骨刺贯穿的尸体，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终于能从这该死的名为超人的美梦里挣脱了。他迈步向前踩在尸身上，打算最后确认一下对方是否真的死干净了。突然，超人的脑袋朝他转动过来，满是血迹的嘴唇开合着说：“你该起来了。”
“What the fu……”蹂躏者受惊一拳向前砸去，他的拳头被安安稳稳地接住了，浑身红色的蝙蝠侠出现在他眼前，“妈的，红死魔，别有下次了。”
“我只是在叫你醒来。”红死魔无辜地耸耸肩。
蹂躏者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他离开沙发，轻拍衣服抚平上面的褶皱，不高兴地嘀咕着：“如果我现在是毁灭日的状态，你就已经是肉泥了。”
“哦，关于这点我可有不同的想法。”红死魔的语气里充满了调笑，“首先你得碰得到我。”
“我刚刚就碰到了，你忘了吗？”
“那是因为我……”
“嘿！快停下，男孩们，我真不敢相信你们能和自己斗嘴。”在场唯一的女士打断了他们幼稚的行为，她不满地对那两人挑眉，然后望向姗姗来迟的狂笑之人，“我们的团长有话要说。”
“谢谢，溺亡，我刚想着如果他俩不在三秒内停止，我就只能把他们扔进黑洞里去啦，哈哈。”狂笑蝙蝠朝着溺亡做了个无奈的手势，他的嘴角似乎裂得更厉害了。
“他没在开玩笑。”单手捧着脸支在桌上的绿灯持有者拿起一杯姜汁汽水靠近嘴边，同时偏过头去和坐在身边的杀戮机器低声说。
“他当然没。”冰冷的机械音完全听不出来任何感情。
“骑士们，我已经在噩梦之中和这个世界打过招呼了，说真的，它简直安静得如同棺材里的枯骨，无趣极了！所以我们要给它来个大新闻，正义领主对蝙蝠侠的公开处刑会是个好时机，明天全球的媒体都会直播刑场现况，在那里敲响末日的钟声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全球性的恐慌，有意思。”听完狂笑蝙蝠的发言，无情者捏着下巴评价，“据我所知，正义领主扫除了一切非他们授意的正统军事力量，只要控制住领主，人类连及时反抗甚至逃跑都做不到。”
“Bingo～就是这么回事，有没有感受到大战前的兴奋呢各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有什么时候不在笑吗？”破晓者喝光了杯子里的姜汁汽水。
“随他去吧。”不知是哪个蝙蝠侠在回答。
无声的宇宙间，全副武装的瞭望塔高傲地凝视它脚下渺小的蔚蓝色星球，生活在此的白色领主正从一个噩梦中清醒。奇怪，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入睡的，况且他并不需要睡眠，而那个让他惊醒的噩梦全然从脑海里被抹去，只留下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着实令人感到不安，卡尔艾尔回想起那个笑声，只觉得十分熟悉，但那明明是不可能的。他立刻命令电脑调出阿卡姆疯人院的监控，画面里名为小丑的病人正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岗位上。于是卡尔又离开瞭望塔实地检查了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场所，搜寻每一个可疑的声音，但无一例外的都显示着一切正常。
最终，超人来到囚禁布鲁斯韦恩的监狱上空，他近乎静止地漂浮在那里呆了很久很久，这段时间里他屏蔽了世界的动态，除了注视布鲁斯什么也没做。
“卡尔，时间到了。”通讯器里传来黛安娜的声音。
“好的，让所有人都准备好，不许有半点失误。”
超人缓缓下降，他望着布鲁斯在约翰和沙耶娜的监视下被看守人员带进刑场，他听到内心里有个人在大喊“不，别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
“我很抱歉，但这都是为了和平。”他小声的说，不知是给谁听。
来自各地的记者和摄影师们早早的就在刑场观众席里等候了，当曾经的蝙蝠领主被扣押着走进来时，他们手里的拍摄设备仿佛饥渴很久的野兽一般纷纷盯向犯人。
已经站定在处刑区内的布鲁斯注意到正在下落的超人，他急切的朝那人喊：“听着！这必须被停止，他们要来了！”
“哦，蝙蝠，现在才害怕也太迟了。”约翰环抱着手臂，嫌弃地对着布鲁斯摇了摇头。
“该死，你根本不知……”
布鲁斯没能把话说完，黑暗降临的速度太快，没等有人反应过来，整个监狱瞬间就被包围了。约翰听见人们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尖叫，伴随着肉体撕裂的声音，他愤怒的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点亮他的绿灯戒指，可惜事与愿违，戒指只是提高了一点亮度，用肉眼几乎发觉不了其差别。恐惧使他向后退了一步，他感觉到脚跟撞上了什么东西，约翰小心翼翼的把戴着戒指的手伸向那个物体，于是他看清楚了。
“不，不！鹰女，沙耶娜！！”
那是一具被撕咬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不是熟悉的制服和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双翼，约翰简直都认不出那是他的爱人。
“该死的混蛋！给我滚出来！”约翰撕心裂肺的咆哮。
“你也想和我玩吗？”
浓稠的黑暗中逐渐显现出另一名绿灯侠的身影，不过比起他颜色明显不正常的绿灯戒，头顶的尖耳更加能引起约翰的关注。
“你这造型是什么意思？”约翰对着那个身影瞪得目眦欲裂，不加思考便莽撞地冲了过去。
最后他没能成功到达敌人跟前，匿藏于黑暗里的被造物轻松将他粉碎，他的残骸啪嗒啪嗒落到地面上，和沙尘混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打翻了一大锅番茄牛肉汤。
“好无聊，”破晓者遗憾的皱起眉头，“哈尔要比他好玩多了。”
呆在离处刑区稍远一点地方的黛安娜听见了约翰的咆哮，她果断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奔去，行进途中击退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生物。虽然她看不见，但亚马孙战士天生的直觉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她提前感受到来自敌人的进攻，直到她遇到一次无法招架的猛击。
“好久不见，黛安娜，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布鲁斯？”黛安娜不确定的叫出这个名字。
回答她的是一柄正在下坠的巨刃。
负责现场管理的火星猎人在黑暗降临的第一时间里试图用心灵感应联系正义领主的其他成员，然而在下一微秒，他的头颅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红死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点燃了琼恩的身体。
当火焰烧得足够旺盛，他把手里一直拽着的脑袋也丢了进去。在他做着这些的时候，他体内的巴里艾伦无时无刻不在谴责他，奋力挣扎着要从他里面分离出来。
别这样巴里，红死魔在脑海里说，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你该知道，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或者无辜者。
“对不起，琼恩。” “晚安，我的朋友。”
两个迥然不同的声音从同一具身体里交织着发出。
自空中缓慢下落的卡尔在听到布鲁斯的警告后立刻改变了速度，当看到监狱毫无预兆的被黑暗包围时他更是加速俯冲，可是此时整个监狱都像是拼了命的要阻止自己到来，一股脑将他本来准备用于防止平行世界的正义联盟前来解救蝙蝠侠的武器统统倾泄到自己身上。
毫无疑问是监狱的电脑系统被人入侵了，卡尔暗暗咬紧了牙。这里的系统已经被他反复升级、修补漏洞了无数次，他有自信，这个世界甚至是平行世界都不存在能将其攻破的人。
但是它就是他妈的被攻破了！
来自监狱的进攻依旧猛烈，卡尔几乎要后悔把它的安防装备配置的这么好。当他终于突破火力冲进被黑暗笼罩的监狱时，黑暗却突然自觉离开了。
犹如潮水渐渐从沙滩退去，暴露出藏于底下的贝壳与鹅卵石，监狱也逐渐从黑暗深处走出来，向卡尔展示灾难之后的自己。
“那画面太美我简直不敢看。”事后狂笑蝙蝠对骑士团的全员调侃。
卡尔震惊地愣在空中，身体因暴怒和不敢置信微微颤抖，他无法用语言形容他眼前的景象。血腥？残忍？惨无人道？在场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他们全部残缺不堪，从伤口的流血情况来看，都是还活着的时候被一点一点撕开的。等等，那里还有一具身首分离的焦尸，希望不是布鲁斯。
整个监狱重新回到光明的怀抱，但它的回归只造成了范围更广的恐慌。处刑场里的摄像机们在失去主人后仍然工作着，兢兢业业的把可怕的影像资料传递到全球各地的媒体中。
在那一刻，卡尔听见了世界的悲鸣。他连忙焦头烂额的用热视线扫射摄影设备，但悲鸣丝毫没有停止，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
“天啊天啊天啊，太可怕了。”
“那个制服，是鹰女吗？在她旁边的是绿灯侠吗？！”
“该死的，警察！政府！军队！艹，我在想些什么，我连可以保护自己的枪都没有！”
“安静！不要恐慌，乖乖干自己该干的活去，你们要绝对服从领主的……”
“去尼玛的领主，看到电视里的画面了吗？你以为地上躺着的是些什么鬼？！你们这些护卫队除了抓抓在公共场合说话大声一点的平民还能干吗？”
“快看，上面！那是什么！”一个女人尖锐刺耳如同高音喇叭似的的声音在混乱的街头被大家注意。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一齐朝着女人指出的方向看去。天空中整齐的飞来一排白色的不明物体，它们的速度非常快，一秒钟的功夫就在视野里从米粒大小变成了飞鸟大小。
“那是鸟？是飞机？”
“艹，我怎么觉得这台词这么熟悉！”
“那他妈的是超人！我去！一群白色的超人！”
“我见过这玩样儿，阿卡姆里就有！超人的机械仿制品！哦，天啊，它们刚刚是不是烧死了一个孩子？”
“如果我当初的实验没被罢止，我现在就有力量反抗了。”一个老者在被机器人的热视线烧穿之前叹息。
刑场里，将所有声音收入耳中的卡尔心急如焚，但他无法决定自己先该处理那一边的事件，要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发生坏事。至于他的同僚，卡尔看看满是血迹和肉块的地面，他想他们大概是帮不上忙了。
“啊呃，住手！”
不起眼的角落里传出一声窒息前的呻吟。
卡尔睁大了眼睛，他的口也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从焦急霎时转换为惊喜。布鲁斯，布鲁斯，他还活着！
他飞过去一把抓住正在勒紧布鲁斯脖子的女人，瞧也不瞧，用足以突破地球引力的力度随手一丢。
布鲁斯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里，脸上因为缺氧而呈现出可怕的紫色。但至少他活着，卡尔几乎要觉得这是他这辈子里最开心的事了。他温柔的将他的布鲁斯抱起，就像抱起一个易碎的泡沫，却犹如整个世界般沉重。
“呵，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被你处以死刑的叛徒，咳咳。”怀中的布鲁斯勉强睁开眼睛，好笑的问他。
“别说话了，布鲁斯，我带你去治疗。”卡尔抱紧怀中的人，双脚腾空。
忽然，一阵巨痛从腹部传来，卡尔呆了一下，缓缓低头，看见布鲁斯正朝他微笑。
“我也爱你，克拉克。”怀中的布鲁斯挺起身在他的唇上留下羽毛一样轻柔的吻，然后将他推开，顺便拔出深深插入他体内的骨刺。
当卡尔从空中跌落的瞬间，他的脑子里竟然还在胡乱地想着，我的布鲁斯从来不叫我克拉克的。他痛苦地摔倒在地上，手掌牢牢按住腹部巨大的伤口，防止里面的内脏流出来。一起跌下的布鲁斯平平稳稳地落在他跟前，当着他的面变身成毁灭日。
“是超人让我别无选择，只能成为一个怪物来以求自保。”
蹂躏者冷漠的说着，一步步逼近重伤的卡尔，他轻松地躲过了对方的热视线，痛揍着已无力反抗的氪星人。正当他抬起拳头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时，他的脑袋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了，他被砸的生疼。
呵，鹰女的钉锤。他看了一眼击中他的东西，不禁埋怨。破晓这混蛋做事就是不靠谱，知道先击杀拥有N金属的鹰女，难道就不知道把N金属拿走吗？蹂躏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钉锤，向武器投掷来的方向望去。
“布鲁斯，你就是个蠢货，到现在了都还没看清超人的真面目吗？”蹂躏者不爽的骂道，一想到他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他就更生气了。
不远处，这个世界真正的布鲁斯韦恩气喘吁吁的站在泥泞的地面上，他刚从狂笑之人的手里回到刑场，遗憾的是，他并不是自己逃出来的。那个小丑一样的蝙蝠侠释放了他，还给了他一个能够到达平行宇宙的传送器。
“我很仁慈的，小灰，这个世界是注定要被沉入黑暗的，但我可以宽恕你。如果你现在就逃离这个世界不再回来，放过你也不是不行哦。”
“对了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这个传送器只能传送一人，别选错了哟。”
狂笑蝙蝠的话语还在布鲁斯的头脑里回荡，他感到既疲惫又好笑。对啦，这不就是小丑的把戏吗？艹你的小丑，艹你的蝙蝠侠！
我想让卡尔活着，布鲁斯苦涩的想，如果他们两人之中只能有一个逃出生天，那必定应该是卡尔。卡尔，卡尔他是超人，他一定有能力回来战胜地狱的梦魇，我的梦魇。
蹂躏者向布鲁斯走了过去，其他的梦魇蝙蝠侠也一一现身，布鲁斯和卡尔被包围在刑场里，伤痕累累，无力回天。
“卡尔，过来。”
卡尔听到他的布鲁斯在呼唤他，他不顾疼痛拼尽全力从地面上爬起，原本洁白的披风被灰尘、泥土和血液染得肮脏不堪。他连飞带爬的来到爱人身边，牢牢抓住爱人的手臂，他抓得这么用力，指甲狠狠地刺进了布鲁斯的皮肤。
“布鲁斯？布鲁斯！真的是你对吗？”卡尔的声音里透着一点颤抖，“我听见了哀嚎，人们…无辜的人们，他们在死去，他们在憎恨。你是对的，布鲁斯，你一直是对的。”
哈，布鲁斯听着卡尔的忏悔，感到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梦魇的自己用屠杀世界的手段证明了蝙蝠侠的正确性，用打破底线的方式来验证底线的重要性。
荒唐啊，简直荒唐至极，我原来可以堕落成这种样子。
所以有机会得到未来的一定不能是我。布鲁斯最后抱住卡尔，他把传送器插进卡尔的腰带里，果决地启动了开关。
“再见，卡尔，我爱过你。”
一阵刺眼的光芒在刑场里炸射开来，明亮到把视野里全部的东西都溶解殆尽。也许是畏惧光明，来自黑暗的梦魇们没有继续逼近。
等光芒散去，破晓者首先发出声音：“有谁想去揍狂笑一顿吗？”
梦魇蝙蝠侠们望着空无一人的包围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随他去吧。”骑士团的蝙蝠们早就习以为常。
平行世界，静待光芒退去的布鲁斯慢慢睁开眼睛，他以为接下来他就要独自一人面对七个梦魇的自己了。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惊慌的卡尔和一个遍布绿色的花园。
“再见？为什么要再见？你要去哪里？布鲁斯？布鲁斯！”卡尔焦急的摇晃他，“我们得救了对吗？你救了我们。”
不，是笑蝠救了我们，从他自己手里，标准的小丑玩笑，布鲁斯心领神会。总有一天我要揍死他，布鲁斯的想法此时与骑士团出奇的一致。
“布……”在卡尔打算再一次念出他的名字之前，他用嘴唇堵住了他。这么久以来，他们终于能重新站到同一条战线上，虽然实现愿望的方式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但他相信他们会有办法夺回自己的世界，事实上他对此已有头绪。
他们在充满生机的世界里亲吻彼此，就如每一对从灾难中幸存的恋人那样相互抚慰。
此刻阳光正好。
END.
这什么，竟然HE了，用毁灭世界的代价让白灰HE了。轻喷啊，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本来我只是想虐虐领主而已，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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